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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虽然把定北侯府封了，但一切用度照旧，他很好，娘不用挂心。”白清灵看她没动筷子，催促道：“娘，快吃，吃完了我告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诶！”
白清灵陪她一块吃，还叫云香也吃。
但柳含烟吃的不多，她看着白清灵吃，等白清灵放下筷子时，柳含烟问道：“刚才说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娘说？”
白清灵道：“娘，我找到弟弟了。”
柳含烟怔住了。
“我见过他了。”
“他……”她的心突然跳的好快，那一句“我想见他一面”的话，生生卡在了喉咙里：“他在哪里，找到他了，他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“太子在查京中杀人一案，我不会让他蒙冤的，母亲放心。”她重新握着柳含烟的手，温声细语的问：“只是有一件事情，娘可否……也告诉女儿。”
柳含烟声音哽咽的问：“想知道什么，娘都告诉！”
“十四年前，江南水楼一案。”
柳含烟身子一颤，猛地抬头看她：“太子都告诉了？他有没有……有没有责备，有没有对……”
“娘不用担心，太子待我很好，他也在查十四年前的案子。”白清灵说。
柳含烟颀慰的低头哭泣：“对不起，我连累了，早知如此，我当初就应该随圣女莲一起回乌莘族。”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，卓细妹害，害我的弟弟，害的定北侯府快家破人亡了，而她却还在外面逍遥法外，太子曾查出卓细妹也随当年的纯皇后出游，可否把当年的事情，跟我说一遍，我要听实话。”白清灵攥紧了她的双手，目光严肃的看着她。
柳含烟赶紧别开脸道：“我跟太子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“娘，是不是怕卓细妹害弟弟。”
柳含烟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。
“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还要瞒着我，那天，女儿去找两个孩子的时候，娘为什么要杀了青竹和妗花，还有院子里的那些人，卓细妹是不是来找过？”白清灵问。
柳含烟别开脸，想躲开她的问话，白清灵强势的拉她。
“阿雪，别逼娘。”
“只要回答我是不是，她是不是找过？”白清灵伸手探入牢房里，捧着她的右脸，将她苍老的脸转到自己面前：“到这里来，就是卓细妹的心愿是不是，她用顾承望来威胁，可是知不知道，刚被抓入死牢，卓细妹就绑着承望到顺天府伊，还污蔑承望杀死了顾府几位家仆。”
“说什么？”柳含烟两眼一沉，下意识的攥住了白清灵的胳膊：“她不是这么说的，她说会放过承望。”
“娘真傻，她不止要的命，还要弟弟的命，若是再隐瞒真相，我恐怕也保不住承望的性命了。”
“卓细妹竟敢骗我，她敢骗我。”柳含烟突然情绪暴躁。
白清灵抓紧她的胳膊说道：“冷静一点，想救他，那就告诉我实情，当年……水楼一案，真的是杀了纯皇后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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